药_麻痹(父女,高h,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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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裳拉紧外套,拉链拉到顶端,下巴摩挲着拉链顶部线条,久了莹白圆润的下巴被划出几道红痕。像不甘于藏在淡漠清绝绿叶里娇艳热烈的玫瑰,经过日头的炙烤,饱满不再,干巴蔫紫垂在枝头。

  她在小区周边报了一个普拉提训练班,还有一个烹饪班,训练的时间点是早上九点,因为她早上运动容易出汗。从烹饪班走出来,身上还是早上练习普拉提课程的修身服,不过,比起早上,此刻添了些人间烟火味儿。

  抬手看腕表,下午叁点。抬头,沿着光束寻找太阳的中心点,直到眼睛里跳跃出现黑点,尚裳才收回目光。

  快到小区的时候在超市里买了花菇,猪骨头,豆腐。她都计划好了,花菇炒肉,猪骨煲汤,豆腐干炒,走到收银台时,尚裳又返回去顺了两根玉米。

  回家实践。

  两手满载,翘起指尖解锁大门,用身子顶开门,再用脚一勾,门“吱——”关上。

  把食材清洗干净,尚裳从刀架小心抽出一把刀,莹白的指尖攥紧花菇,刀刃划上案板发出哒哒哒的响音。第一次拿菜刀切菜,她清丽的脸上萦绕一股紧张,眉心轻皱,贝齿咬上下嘴唇。

  等她拿刀砍完猪骨头放进砂锅里加水煲汤,天边出现火烧般的紫红色。“呼~”尚裳抹开额头上的汗,开火炒菜。

  薄言外出办事回来在二楼睡了一觉,下楼喝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她在炒菜。穿瑜伽服,紧身,胸围很大,腰又很细,从背后看,臀的形状很棒,饱满挺翘,两条腿细细的。她一手拎着锅的手柄,脚尖绷起,身体离灶台很远,像只长颈鹿。

  唇紧紧抿,莹润泛水光。脸蛋感觉肉嘟嘟。

  薄言从吧台拿了瓶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她炒菜。时不时翻炒锅里几下,放盐,翻炒,试味道,再放盐,做起来有模有样。有时候被油溅到了,她没叫,会鼓着脸,跳着离锅远点,然后小声嘀咕,去找围裙穿上。

  她就这么在厨房里打转,头顶的灯随着光线变暗亮起,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她低头从橱柜里拿碗筷盛菜时,薄言窥见藏在她绒发间淡红色吻痕。

  他扬眉轻笑一声,眉眼翩翩的邪,眼底又黑又亮。那是他昨天抵她后背,后面插入时候留下的。薄言记得,那时候她汗涔涔,他重一点时,她张嘴都叫不出声儿来,手掌婴儿一样圈他指尖磨牙。别说,小虎牙蛮利,他指腹破了个小口。

  尚裳指尖捻起一块豆腐干放进嘴里,嘴巴鼓鼓的嚼。边吃边忍不住点头。好吃!咸淡适中,卖相也不错,淡黄色的豆腐皮包裹一层绛红酱料,方正小块堆迭在润白色盘子里。

  扭头去尝蘑菇切片炒肉。手腕蔓上温热,一股力往上压,两人视线平视,撞入男人漆黑的眼眸。他俯身,鬓角黑发丛中闪出一丝白。

  薄言紧盯着她,就着她的手,蘑菇的鲜香在口腔里爆开,他恶意将姑娘微凉泛粉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尖一卷,姑娘颤抖抽出手,往身后藏。

  惊呼,“你怎么在这!”,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怎么还不走!

  尚裳将手背在身后时,他已经直起身,身上换了套藏蓝色家居服,长手长腿倚在洗碗池旁,定定看她,颊面平静,“有个女人把我睡了,舒服了,现在要赶我走。你说,我该怎么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嗯?”

  “你!”尚裳唇哆嗦。坏胚子,本性邪佞。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知肚明。“你自己知道。”她扭开脸不去看他,冷声反驳,圆润的脸庞严肃愤愤。这个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比老天的脸皮还宽,他堂堂一个律法政领的男人,说这话存心是来调弄她。

  “嗯,我知道。”?尚裳不太相信。

  薄言将视线胶在她沾了油的唇间,水光潋滟,唇形生得漂亮,喜欢嘟嘴,咬嘴唇,粉红色被咬出靡菲色,亲一口,又软又滑。尚裳捂住嘴,往后退,避开他幽暗深灼的目光。

  “我知道。你……水多,紧,销魂。会绞。都要被你榨干了都。不信?昨晚四个套子,你去看看,哪一个不是满的……”薄言瞧着姑娘一字一句,眼里的情欲大胆快要把尚裳灼透。

  眼见着姑娘脸颊爆红,性感的薄唇搓动要继续讲,下一秒被她扑着过来捂住嘴,软乎的小手连带鼻子也给他捂住。

  急了。

  “闭嘴!”尚裳怒吼。火大。“老男人你要点b脸行不行,来我这发骚,看我不弄死你!死混蛋,死混蛋!”

  “当初是你赶我走的,你他妈现在装什么情圣,你不甘心是不是,见我活得开心你就不舒服是不是,你他妈爱我吗,你就是占有欲,你就是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做爱,这样你有成就感是不是,变态!你怕不是对着别人硬不起来吧啊混蛋!我告诉你,你他妈压根就没让我爽到!每一次!四十岁的混蛋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再过几年也不知道吃药还硬不硬得起来,你傲什么,你在我面前逞凶啊,你也就只会这样!”

  “你是不是想让我爱上你,再把我狠狠抛开?我告诉你,他妈的你做梦!以前的所有一切都够了,再也不会有了!给我滚!”

  她像只发疯的小猴子,上蹿下跳,又踢又踹,薄言的衣领被她扯开,胸膛划过尖利的指甲痕迹,手臂上见血的牙印,下巴也被这烈货咬了一口,没见血,牙印颗颗清晰。

  尚裳发泄够了,眉心紧皱,手撑柜台喘息,牙齿磕出血,顺着牙龈血肉流出,嘴里一片腥甜。

  面前的男人面色黑沉如墨,骇人的低气压盘旋头顶,蔓延在这一方小天地。尚裳闭眼,无所谓了,他敢犯贱,她就敢给他甩巴掌。

  反正这也不是香港,她的户口也迁出来了,他以为他还是谁。

  香港有妻有子,来她面前犯什么贱。这么个男人,太不值得了。尚裳为自己的爱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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