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一点点征兆都让我发疯_藤萝有暗[痴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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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一点点征兆都让我发疯

  电影放映在社团活动中心二楼。

  没有椅子,只有一整面墙的锃亮镜子。街舞社常常在这训练,有时候国乐社也会,角落散落着琴盒和松香粉。

  影视鉴赏协会的社长是个戴黑框眼镜的文静女生。

  和社员站在的门口,引导大家找地方随便坐。

  “没有椅子,同学就坐地上吧。”

  陈萝挽着许一暗进去,站了站。小时候舅舅常去的公园,也会有好心人自带设备放露天电影。

  多亏了这些混迹社会的文艺青年,没零花进电影院的她也看了不少片,还有几部叫不上名字的前苏联电影。

  陌生冰冷的北方校园,第一次向陈萝展现了熟悉的一面。

  木地板和鞋底摩擦出咔擦咔擦的声音,稀稀落落的人进来,围着幕布坐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人在分发饮料。

  许一暗在擦两人坐的地板,陈萝快步过去。

  谢文俊也在,看到她眼睛一亮,握着大水壶的手一抖,腼腆道,“我……还还以为你不来了。”

  陈萝笑笑,不知道说什么,扫一眼桌面小声道,“可以给我两杯橙汁吗?”

  “好啊。”谢文俊点点头,“你跟室友一起来吗?”

  “没。”

  谢文俊抬起头,没看到陈萝身边跟着人,心中犯起了嘀咕。

  递过水杯,他鼓起勇气道,“那边有几块瑜伽垫,可以铺开坐,你要过去么?”

  陈萝拿过饮料,没顾得上说话。

  大厅的照明忽然关闭。

  她有点夜盲,适应一会儿顺着墙边慢慢走,还要顾着纸杯,小心饮料撒出来。黑暗中伸过一双手,接过饮料。

  幕布的光亮起来。

  许一暗站在她面前。

  陈萝缓缓吐口气,看到他就很安心。

  两人靠着幕布左侧的墙壁坐下。

  冰冷的曼陀林琴音响起,雪花从天而降。

  女人嘶吼的声音渐渐变大,故事从一家人说起——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妇收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九岁的女儿常常梦游,反复喊一个地名。

  寂静岭。

  女人不顾丈夫反对,执意带养女去那个名叫寂静岭的地方,而后噩梦开始。

  这个灰蒙蒙的,总是下“雪”的小镇,每当防空警报响起,就会出现一堆扭曲的怪物,世界蜕皮一般成为脏污生锈的地狱。

  想起小时候待的地下室,陈萝不自觉握紧许一暗手臂。

  男生眼中晦藏的光流出,温柔摩挲她手,“害怕?”

  陈萝摇头又点头。

  胆小的人捂住眼睛,和朋友抱成一团。陈萝盯着火星飘散的画面看一会儿,端起橙汁喝了一口。

  她本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许一暗不同的一面。

  可不论是多吓人的画面,他都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她被某些相似到离谱的场景吓到。

  陈萝有点沮丧。

  电影结束。

  活动室一片哗然,讨论的声音四起。有些暧昧期的男女学生拘束着进来,贴在一起出去。她爬起来,拍拍衣服。

  身后响起谢文俊的声音,“……陈萝?”

  许是没想到暗自倾心的女孩竟然有了男伴。

  谢文俊的声音像被人踩了一脚。

  陈萝转身,朝对方点下头。

  许一暗站起来。这人坐着块头就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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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更是把刚刚一米七出头的谢文俊逼得倒退一步。

  两人看着对方,然后不约而同看向陈萝。

  女孩压扁纸杯,收在手中捏着。

  打算出去扔垃圾桶。

  “谢文俊,这是我高中同学许一暗,经管学院的。”她指着谢文俊,仰头看许一暗,“暗,这是谢文俊,外语学院的同级,之前军训帮过我。”

  许一暗点下头,礼貌而疏远。

  “多谢。”

  这个谢……就是帮陈萝谢谢他。

  关系远近高下立见。

  谢文俊情绪低落,梗着脖子道,“哦,你们原来是高中同学啊。”

  陈萝点头。

  许一暗不动声色把话头抢过去,“也是恋人。”

  到处找垃圾桶的女孩怔住。

  头顶一撮黑发让风吹了立起来,看着怪呆。

  恋人这两个字从许一暗口中说出,好像是第一次。两人没有共同朋友,也没什么需要一起出席的场合。

  那日过后,她总觉得活一天少一天。

  能留在他身边多好啊。

  何必再去想是什么身份。

  不想有些东西放下了,竟然又得到了。

  谢文俊转头就走。

  陈萝定定看许一暗,嘴唇微张。

  又纯又欲的琥珀色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满溢而出的爱和欲。

  活动室清场,影视鉴赏协会的人在出口扯着嗓子喊,“请同学们尽快离场,要关门啦!”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到家也不曾放下。

  陈萝单手扶墙换拖鞋。

  刚套上,踉踉跄跄被人拉进卧室。许一暗好像有点生气,满心欢喜的陈萝不知道为什么,等衣服脱光,让许一暗压在床上时,脸蹭一下就红了。

  “……不,不洗澡么?”

  “你要洗吗?”

  “嗯……”不洗身上会有咸味。虽然天气冷好一些,但是许一暗那么喜欢亲她,不论是嘴还是胸,有时候屁股和大腿都要挨啃。

  “要洗的!”她急急喊一声。

  他横抱她进浴室。

  花洒打开,浴缸哗啦啦放水。

  陈萝刚挽起头发,腰就被人握住,火热的肉棒沿着股沟直直往下,顶到软肉戳弄两下,一直戳到小穴流水。

  “啊!”

  她扶着墙转头,就看许一暗垂着眼,左手顺着细腰摩挲往上——大手一把握住丰盈的奶子,用力去掐里面尚未完全长开的核。

  水流的声音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

  陈萝左乳一酸,闷哼一声,屁股忍不住上挺。

  男生抓着绵软的奶子,粗壮的紫红肉棒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陈萝倒吸口凉气。

  脚趾扣着地砖,一个劲打颤,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像挤牛奶似的,将奶子捏出椭圆的尖儿来,修剪整齐的指甲随着操弄的节奏,不停去拨勃起的奶头。

  “叫给我听,陈萝……别忍,叫我名字……”

  “许一暗,唔,暗……轻一点,不行要坏了,啊啊,不要戳那里,太粗了……”她手指用力,紧紧抓着墙面。

  淫水四溅的小穴每被撞一下,屁股肉颤,尾椎骨麻,就连腰都像要断了一样,奇妙的痛爽直击大脑。

  啪啪啪的响声掺杂水声。

  陈萝脸红得不行,口水和眼泪齐齐流下,好不容易闭上嘴,不想露出痴女的呆样,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太大了。

  真是太大了。

  明明知道她不行,每次进来都要适应一番,许一暗还故意加快操干节奏。

  啪啪啪。

  啪啪啪啪。

  打桩机也没这样狠的,害她满脑子都是操穴的声音。

  外阴被肉棒和沉甸甸的卵袋撞得发麻,陈萝尖叫一声,在许一暗顶着最瘙痒的软肉发狠研磨后,磨得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开闸般,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

  听到淫水滋——的响声。

  陈萝夹着大腿跪到地上。

  好羞耻。

  怎么这么能喷。

  雪白如脂的肌肤一片蜜红,女孩眯着眼,蜷缩在地发抖。高潮的余韵过于强烈,明明已经脱离了肉棒的支配,可是淫荡的甬道还是在一波波挤压。

  好像要被操死了。

  她爬过去,弱弱抱他腿,张嘴猫似地舔。

  要是被操死就好了。

  每舔一下,陈萝又纯又欲的眼眸弱弱抬起,定定看他。

  那种痴态,没一个男人受得了。

  许一暗肌肉充血,手臂爆出青筋。

  低头看一眼,喉结一滚,单手撸动肉棒发出咝咝的气音,撸出些透明的液体来,声音沙哑又沉,“舔我做什么?”

  “要~”

  “要,嗯,要什么?”

  “要你操我。”陈萝从跪坐的姿势慢慢直起上身,娇软的两只奶贴着男生的腿缓慢磨蹭。

  于是许一暗腿上的肌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本来毫无性爱功能的腿毛成功硬起来,仿佛要代替肉棒奸她的软奶。

  他忍得浑身难受。

  却不肯轻易放过。

  即便腿上一阵阵的酥麻传来,激得肉棒梆硬,男生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越来越快的手冲速度暴露了想要操死她的欲望。

  “电影票谁给的……”

  “唔,谢文俊。暗,我起不来,抱抱……”

  “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去?”

  陈萝仰头,亲下沉甸甸的卵袋,舔了舔唇。

  “没……没有。”久等不到狠操,女孩眯着眼一口含住男生上下晃动的子孙袋,又吸又啯,恨不得把蛋吸出来。

  许一暗闷哼一声,射出股精液,噗的一声全部落到陈萝脸上。

  她松嘴,一面吃脸上的精液,一面懵懂问,“怎么了?”

  许一暗下颌骤紧,根本不敢看她吃自己精液的可爱模样。强忍住射精的欲望,男生啪一声关掉花洒,躺进浴缸,伸手牵她。

  陈萝挺着翘乳进去。

  看着高出水面的肉棒,自己扳着臀,小心翼翼一点点坐进。半个龟头刚进水包,不等她撅着屁股往下,某人就狠狠上挺。

  猝不及防的猛操,简直要命。

  陈萝张着嘴,半天吸不进气儿。爽得五脏六腑都进了搅拌机,一片稀碎,只剩一个穴给他操烂。

  许久,她缓过神来,像滩烂泥似的贴着身下人强壮的胸膛。

  他操一下,她就舔淡褐色的乳头,舔够了又伸头咬喉结。

  一面嘟囔“不要,好粗”,一面又生怕他抽出来,死死用膝钳着男生胯。

  这样的画面,像极了妖娆的雌兽在榨精。

  他咬她下巴,双臂牢牢环住女孩纤薄的背,几乎把人捏碎。

  “喜欢被操?”

  “喜欢。”她眯着眼,又要喷,身子像一把张开的弓,马上弦就要断了,“超……喜欢。”

  “喜欢被我操?”

  许一暗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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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停下。

  陈萝不上不下,眼睛都急红,“喜欢!最喜欢你了,暗,动动嘛……人家没力气了,唔,不要折磨我……操我……求你,操我……”

  他揽住她后颈,叹口气,强把人按到怀中。

  明明不许陈萝反抗,声音却极尽温柔,哄小孩似的轻言慢语,“除了我,以后还让其他人操吗?”

  “……唔。”陈萝皱眉,不停耸动的小屁股慢慢停下。

  他沉默着,仔细看她。

  陈萝长得很漂亮。

  文静坚韧的性格,某种程度上特别吸引人。

  以前不还有两只狗虎视眈眈么?

  他不说话。

  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越发粗硬。

  陈萝深吸两口气,推他。

  许一暗默默松手。

  女孩眼睛瞬间发红,胸口快速起伏,好像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围起浴巾一声不吭出去。

  等他出来,人已换好睡衣盖着毯子,像只小老鼠一样缩在沙发,只露半个头在外面。许一暗擦着头发过去,坐到沙发边缘,不敢靠近。

  发现她默默流泪,心几乎炸掉。

  “对不起。”他僵硬坐着,双手垂膝,毛巾搭在头上一动不动。

  总是挺直的背佝偻着,如夜晚天边黑色的山峦,“我只有你了,陈萝。”

  我不能失去你。

  一点点征兆都让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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