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她还是会着急地问哥哥,自己身上有没有_骨肉宠(骨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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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她还是会着急地问哥哥,自己身上有没有

  窗外雨水泛滥,床上春水汹涌。

  少女被快感磨钝了理智,毫不掩饰自己的荡漾,在林迹耳边大声淫叫。

  “嗯啊...哥哥...好爱哥哥...”

  “我里面很舒服吧...?唔啊...奖励哥哥,可以全部射进来哦...”

  林疏疏沉沦于凶兽所带来的快感;尖锐有力,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它的冲撞下颤悸。视野被铺天盖地的空白占据,她的脚尖抑制不住绷直,花穴裹紧了阴茎,在层层递进的操弄中溅出轻浮的潮水。她满怀期待——期待一场暴雨,彻底淋湿春梦中无法排解的欲望。

  里面又紧又暖,简直是一塌糊涂的罪恶。林迹咬紧后槽牙不作声,顺着喷薄的冲力拔出性器,将刚刚结束高潮的少女轻轻放在床上。他没有在性爱中迷失理智,宁可在欲望急停时痿焉,也不愿内射自己的亲生妹妹。

  “哥...哥哥?”

  “乖,等我一下。”

  林迹覆盖在林疏疏身体上方,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在阴影处动作。

  林疏疏在蒙眼的黑暗中,品味高潮的余韵。哥哥的手掌很大,足以盖住她的半张脸。没人能看见她笑得多么快乐,一种无人可分享只能独自颤栗的快乐。她无法告诉世界,这场性爱,对象、床、天气,恍如十六岁第一场春梦的复刻。

  雨声喧哗,林迹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声。蜻蜓点水般的、啄吻少女汗香侵袭的胸脯。腹肌随着下体的喷射急促收缩,精液和爱液混杂在大腿间,那么白,却显得脏污。少年第一次领略到性爱带来的迷醉感,同时,也是第一次主动抱紧了林疏疏。

  “林迹同学,恭喜你。”

  “嗯?”

  “你结束处子身,正式成人啦!要发表致谢感言吗?”

  “有病?嘶...别乱咬...行行行,谢谢我的妹妹,谢谢女仆疏疏。”

  “我不想松开手,想继续抱着你的腰...唔,所以就假装我鼓掌了!”

  “林疏疏,你懒死算了。”

  少年少女在情爱的温暖里徜徉,抱紧彼此的腰际,像是抱紧自己的骨头。

  林迹的脾气向来不好,总是铁钉一样让身边人感到吃力。大概因为“哥哥”这个称呼蕴含了不可抗拒的效力,那些烙人的、坚硬的特质在林疏疏面前发生了霉变,变为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包容。

  就像此刻,少年好脾气的套了件短裤,裸着上身便开始收拾房间。抱起林疏疏扔到不碍事的沙发上,把自己的手机给她玩,全程不奢望某个懒骨头能搭把手。

  林迹干脆利索地换好了床单被套,把俩人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刚回到房间就被扑了个满怀。

  “哥哥收拾好了吗,我肚子好饿。”

  “想吃什么?”

  “想吃便利店的咖喱饭,还有饭团和鲷鱼烧。”

  “行,走吧。”

  晚上八点半,外面的雨变小了。林迹在玄关找到钥匙和伞,拽着林疏疏的手腕往小区外围的便利店走去。

  林迹穿着黑色短袖和短裤,十八岁的少年体内可能装载有火炉,微凉的雨夜浑身还冒着热气。林疏疏套了件林迹的黑色卫衣,纯色没有logo,安全感满满,宽大得能遮住屁股。俩人站在一块不像兄妹,反倒像般配的情侣。

  “确定不吃点好的?你前几天分享给我的菜馆还没关门。”

  “累累,不想去。”

  “什么都没干你就累了?”

  “哥哥,我这不是被你干了吗。”

  “...大小姐,注意一下言谈举止。”

  林迹失语了片刻,扣紧手腕将少女扯进怀内,防止淋雨。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伞不大,但装得下两个紧贴的人。林疏疏明显心情极佳,穿着雨天专用的洞洞鞋,孩子气的挑着水洼深坑踩。

  旁边为她抗伞的林迹遭了殃,泥水糊脏整个小腿。他警告性地捏了捏她手指,却被狡猾的少女趁势十指紧扣。

  “啧,撒手。”

  “不撒,这才是和男朋友牵手的正确方式。你刚刚那样像是在牵犯人。”

  “我可没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朋友。”

  “再骂?你再这样说,我今晚和二哥一起睡觉。”

  “你睡。我正好跟大哥举报,一会儿请你吃东西的钱都赚回来了。”

  “林迹,你能不能把对钱的抠搜转移到我身上?”

  “我抠搜地霸占着你,然后呢?专一对你有用吗?”

  林迹不带情绪地诘问道,寻常的拌嘴也变得刺耳,晦涩在二人中间蔓延,小区两侧渐暗渐明的路灯眨着眼睛。

  林疏疏的脸色明亮不起来,这个问题恰好是她正在思考的疑点。她想松开俩人十指紧扣的手,却被少年用力攥紧。

  她向左上方抬头,望着林迹的侧脸——这个动作,脖子需要用到的力度、角度,被写成了一道熟稔的程序。她的身高是个定值,唯一的变量是少年不断攀长的身高体型,答案永远是80以上的心率。

  “看路,别看我。”

  “哦。”

  林疏疏转过了头,手上不服气地使着力。林迹心情不畅快,也不想礼让,毫不客气地将力返还给她。少年少女的手越握越紧,像一个拴牢的结,不借用外力便无法拆解。

  路上偶有汽车驶过,卷起一地雨水,林疏疏身上干干净净,刻意走在外道的少年却湿了半边身子。

  雨落在路道旁的树叶上,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沙沙作响。他们一起走过这条路十几年,起码听了千万次,这沙沙声无疑是老旧的。

  林疏疏想,她还是会着急地问哥哥,自己身上有没有掉虫子。

  不然为什么心里痒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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