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_白月光替身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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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那日萧让的一句“定不负你”,让阿妧自此开始,便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容不得旁人了。

  只是,她从不在萧让面前提云曦公主,她在心里说,云曦公主以身殉国,她佩服她,萧让忘不了云曦公主,她也可以理解,她比不上云曦公主,也不愿跟逝去之人争风吃醋,只要萧让心中有她一丁点位置,她就心满意足了。

  萧让也问她,知不知道到底是谁绑了她,她吞吞吐吐说,好像听到了荣安郡主的声音,萧让当时眼神一冷,身上杀气让她胆战心惊,她小心翼翼道:“无凭无据,君侯就算了吧,何况奴婢也没有受伤。”

  萧让只是随意一笑,并未接话,之后几日,也再未提起此事,阿妧便渐渐安心,以为萧让听了自己劝告,不会再寻荣安郡主麻烦了。

  阿妧虽然侍了寝,不过还是如常伺候萧让,她也知道,她地位卑贱,连当萧让的通房都不够资格,所以自然不会奢求名分,只要能常伴萧让左右,她便心满意足了。

  她还是照常将萧让生活起居料理的井井有条,她会细心为他叠被,为他添香,为他煮茶,为他磨墨,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萧让夜夜都会让她歇息在他卧房。

  萧让为人清冷,以往从未有过妻妾,对于情/欲之事也淡的很,但自从和阿妧春宵一度后,就仿佛食髓知味般,夜夜索求无度,他常年习武,体力又好,总是不知疲倦,但是阿妧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又娇弱,所以每次都以她泣声求饶告终。

  这日清晨,萧让在写一封折子,阿妧站在一旁,替他磨墨,她昨夜累了一夜,身上酸痛的很,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

  萧让听到,停了笔,道:“站累了?”

  阿妧道:“倒不是站累了。”

  “那是怎么累了?”

  阿妧红了脸,小声道:“君侯明知故问。”

  萧让见她如玉脸庞又染上红晕,秋水般的眸中带着些许羞涩和娇羞,他喜欢看她这种模样,于是在她惊呼声,将她拦腰抱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以后,本侯会注意一点。”

  阿妧坐在萧让膝上,整个人都被箍在萧让怀中,男人下巴青青的胡茬磨着她的脖颈,呼吸在她耳边,痒痒麻麻,她羞的不行,忙道:“君侯放开奴婢,奴婢还要磨墨呢。”

  萧让不以为意:“既然累了,便坐在本侯膝上磨墨吧。”

  “这如何可以?”

  “如何不可以?”

  “让人见到,会说奴婢胆大妄为。”

  萧让笑道:“你胆大妄为的事情,也不止这一桩。”

  他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舍得放开,于是将墨锭塞到阿妧手中:“本侯还要给王上写折子,若因你误了事,本侯定会重重罚你。”

  阿妧腹诽,明明是他不放开她,还怪她误了事,但墨锭已经塞到她手中,她只好坐在萧让膝上,被他箍着磨墨,男人坚实手臂还环在她纤细腰间,不断摩挲着她的腰窝,她羞窘交加,偏偏耳边传来萧让的低笑声,萧让打趣道:“明日本侯要去冬狩,你便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阿妧赌气道:“奴婢倒希望,君侯不回来才好呢,让奴婢偷得浮生几日闲。”

  阿妧自是没想到,她居然一语成鉴。

  萧让去冬狩后,她虽嘴里说,要偷得浮生几日闲,但见到梅园梅花开的好,还是兴冲冲剪了几支,为房中白玉花瓶插花,想着萧让一回来,就能看到灼灼梅花,闻得点点梅香。

  忽然一个奴仆冲了进来:“阿妧姑娘,不好了。”

  阿妧慌了神:“怎么了?”

  “君侯……君侯把荣安郡主杀了!”

  在奴仆语无章法的讲述中,阿妧好不容易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冬狩之日,乃是雍国王室一年一度最热闹的日子,所有王公贵族都会出席,而公主贵女,只要会骑马射箭,也可以参加狩猎,头几名的话,无论男女,王上都重重有赏,这是一个在王上面前赢得青睐的好机会,因此荣安郡主也去狩猎了。

  但是没想到,荣安郡主狩猎的时候,却被一只羽箭贯胸而过,当场身亡。

  等众人赶到时,只看到拿着弯弓,一脸淡漠的靖北侯萧让。

  据跟着荣安郡主的侍卫指证,射杀荣安郡主的,就是靖北侯萧让,而且萧让分明是故意射杀荣安郡主的,当时萧让弯弓搭箭,没有指向奔过的猎物,反而指向荣安郡主,荣安郡主大骇:“萧让,你要做什么?”

  “本侯是不是警告过你,再有下次,本侯定杀了你!”

  “你为了一个奴婢要杀本郡主?你疯了吗?本郡主可是王室女,你敢杀本郡主?”

  回答她的,是萧让手中弓箭射出,一箭穿过荣安郡主心口,荣安郡主从马上摔下,气绝身亡,她死的时候,眼睛睁的很大,脸上惊惧交加,不可置信。

  侍卫证言一出,众人哗然。

  纵然萧让手握重兵,战功累累,但在冬狩之日,故意射杀王室女,骄横跋扈至此,还是让王公贵族们气愤不已。

  深究萧让和荣安郡主的恩怨,大概也只有荣安郡主闯入萧府拿一个奴婢,萧让用剑背敲掉她两颗牙这件事,两人自此结怨,但就算如何结怨,也不该为了一个奴婢杀人,何况杀的,还是王室郡主。

  荣安郡主的父亲东昌公老泪纵横,跪在王上宫前,坚决要求萧让以命偿命,其他王室亲眷也早看不惯萧让的骄横跋扈,也一起跪在王上宫前,要求萧让偿命。

  阿妧听后,手上梅花已撒了一地,奴仆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君侯还被拘禁在宫中,不知王上会如何处置,阿妧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要慌。”

  这句话是阿妧对奴仆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不要慌,不能慌。

  萧让是为了她才杀荣安郡主的,她无论如何,都要救他。

  但阿妧归根到底,也只是一个奴婢,地位低贱,无权无势,鹰鸢军那边,也不能有所动作,否则只怕萧让会再被扣上一个挟兵自重的罪名。

  而且现在说是东昌公领头,要求严惩萧让,只怕也少不了太子雍景之的推波助澜,雍景之对萧让嫉恨已久,三番四次当面挤兑萧让,如今大好机会,还不落井下石?那跪在王上宫前的一堆王公贵族,其中五六,估计都是雍景之的授意。

  阿妧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

  萧夫人。

  萧夫人出身世家,长姐更是王上的元后,而且王上强迫萧夫人,令她夫妻母子失和,于情于理,王上都愧对萧夫人,如若萧夫人去说情,或许王上还能网开一面。

  但是,萧夫人对于王上,恐怕是见都不想见,况且她深恨萧让,真的会去替他说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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