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_东宫物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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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被欲望冲昏的脑子早就糊成了一团,脸上浮上动情的艳色,他的臀部在男人粗糙毛发上摩擦,轻轻地起伏着,又一次被深顶,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太子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可缠缠绵绵的吻落下来鼓励他,让他又开始开发自己肠道内的敏感处,每每在上面缓缓地研磨,都让腰间泛上因情潮涌现的红色。

  “嗯、嗯……好舒服……啊……啊……”嘴上是梦呓的呢喃,他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他攀附在男人壮的身体上,在男人狠狠地研磨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扭转着腰,放任高潮侵蚀他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清晰,呻吟声却逐渐微弱。

  “啊……”

  指甲在乳尖上面连续刮蹭,陷入极致的情爱陷阱之中,胯下分身一抖一抖,太子喉结溢出自然到极致的吟音,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悍然有力的深插挺干,他肠道内部的嫩肉也止不住地缩,箍紧着大肉棒把液都全射进阳心。

  【章节蛋:】

  火气渐渐消退的男人,尽职尽责地搂着他去了浴间,温热的水拥抱着疲惫的躯体,身上各处穴位被揉按,太子眼睫颤抖,这,不是个梦。他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手指甫撑开就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白液淅淅沥沥地被手指刮弄得落下来,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太子能感觉到液顺着柔软的肠道缓缓流出,他全程埋在殷秉德胸前,再也不抬头。

  “现在知道害羞了。”太子站着,殷秉德拿着布巾给他揉去身上水珠。

  “真该让闺女进来她爹爹的样子。”

  这话一听,就知道还有些醋劲的迁怒,不似夜间会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太子的身子还弥漫着一股情爱的气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太子的脸颊热得滚烫,采取最老套的以吻封缄。

  “不生气了好不好,去看她今天又画了什么吧。”低声的呢喃,就像小勾子一样勾人,殷秉德难英雄气短。

  衣袍皆是换了新的,由于是同一匹布料,多有相似之处,太子给殷秉德挂好古朴的玉佩,仰头,温热的亲吻就落在额角。

  这天也是个很好的晴天。

  第19章一起吃干醋与激烈情事

  国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岁万寿节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门户只得遥贺,不过光是京官就够内务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来的皆来贺寿,这个万寿节当真是天子气派。皇帝带着后宫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亲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与世子、郡主、侧妃同坐一起,对面左翼是现任太子殷承晖的暖阁,带着太子妃,侧妃,还有诸儿女。

  殷秉德高大而健壮,威武而俊美,穿着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贵气天生,风华无限,把穿着明黄仿若两个烛台的皇帝与殷承晖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经够权势熏天了,殷秉德与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话外无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师打过招呼,归座。

  殷秉德在人前对太子比对子侄的态度略亲近,无人发觉他们的亲密关系。这边两人挨着坐一起,侧妃娘娘端坐一旁,带着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侧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个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给她福利,除了充当西北王府的门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辅助分析。

  歌舞已起,众人慢饮美酒,春夏之交,清晏台修建得树木葱茏,歌舞与环境恰到好处融合,非常热闹,还有皇帝极为得意的新宠献艺,那身姿令无数人心中荡漾,身为天子,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

  宴会结束,诸皇子承欢膝下,不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过继,不过也多说了几句话,便随着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宫殿。

  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这两人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典型,不约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过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说呢。

  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寿宴开始前,皇帝顺着礼部尚书的话,当着宗室话里话外问太子有没有看中人。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没有发作罢了。

  帝王移驾清晏台前还有宴席,皇室成员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辈分奇高的,更是对西北王世子的婚恋状况多方打听,殷秉德额角直跳,偏又不能发作。

  太子是极不痛快的,侧妃貌美,身上的宝珠,华服与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赞叹,鉴于西北王的地位权势,不知多少人恭维,公主与诰命夫人们的赞他们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衬的声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头,怎能意平。

  殿内的烛火早熄灭了,却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传出,炙热得令人无法支撑身体。这人自然不是武力凶悍的武成王。

  太子腰腹被摩挲的地方一阵热烫,股间紧紧包裹绞紧的凶器,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直直插了进去柔软艳红的肉洞之中,缓和地刺激过穴壁的嫩肉,不多时细麻感渐渐扩大,欲望颤颤微微的竖起,敏感的腰肢立即泛着令人着迷的情潮。

  “嗯..嗯...”

  大掌落下,身体就是一抖,殷秉德被太子绞得十分舒服,不过离把这副身躯盖满属于他的印记的地步还早。那幺久违的专制鞭挞,狠辣而粗暴,太子的身体却怎幺都无法控制到处流窜的快感,身体已经屈服,臀肉在扇打下渐渐开始反射性颤抖,被抚摸就颤栗着,越多的坚持,令让他的体力越急剧的消耗,太子也没打算苦苦支撑。

  “别、别打……”

  这天两人早早歇息,他主动行勾引之事,“惩罚”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结果一发不可拾,一切顺从,取悦都不奏效,余下横冲直撞的,毫不讲理的却又舒爽的颤栗。

  男人妒恨情绪的热燥亦无处发泄,屡屡进犯与拍打下,太子的臀肉如同红墨晕开般变得通红,脆弱又淫荡的情态却更加勾起了殷秉德的凌虐欲,殷秉德身上的肌肉都绷紧,搂着太子用大掌行鞭笞之事。

  遇见久违的粗暴情事,太子不必思索就知道他发什幺疯,只能受着,正好也抵消心头之火。沙哑异常的喘息之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消退,抵在男人腰腹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穴口逐渐湿润而顺滑,吞吐间带去令眼眸失神的淹没理智的快感。

  又是狠辣一记,不知是体内更麻痛还是臀尖更热痛,太子闷哼一声,“我快过生辰了,你打我。”

  “嗯。打得舒服吗。小骚货。”殷秉德最爱看太子的身子一点点的在他操干下慢慢的绽放,浑身都变得通红,这样的事好久没做,却不手生。

  勃起的青筋刮着穴里的骚肉,殷秉德干得不深,甬道蔓延着许多麻木的痛辣感,茎身上的青筋用力的摩擦着前列腺,粗鲁的快感之中,每一下都令太子仿佛像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后穴却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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