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8.温馨下的阴霾4
“我毫不怀疑你对小黎的疼爱，否则的话，以前小黎就不会一直那么整天黏着你。就像我们刚开始创造多元世界那会，每次小黎弄一大堆烂摊子出来的时候，你虽然说教起她来比我还狠，但你却每次都主动帮她收拾残局。。。。。。。。。。小黎一有空就跑出去，按自己的各种奇思妙想创造出一堆失败品多，合格品少的世界，又不舍得毁掉那些无时无刻都在自我崩溃的失败品，整天都要跑来跑去的忙着去修修补补那些失败品。你知道后，二话不说就冲出去把那些失败品都销毁了，回来后还抓着小黎一顿数落。但我们都知道，你虽然把优胜劣汰这样的万物之则挂在嘴上对小黎说教，但其实只是心疼她整天累到能在虚空之海中赶路都能睡着了而已。结果，一直创造世界和生命的小黎被孩子们尊称为创造女神，而一直替她收拾残局，帮心软的她将那些舍不得毁灭的失败的产物统统销毁的你，则被孩子们畏惧的称为毁灭女神。”
从前的那些有酸有甜的美好回忆，依然如同刚发生在自己身旁一样清晰，但我们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星夜有些感慨的在心中叹息一声，接着对夜歌说道：“但你不能被你对小黎的感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我们记忆中的那个以前的小黎、那个惹人疼爱的妹妹，她已经。。。。。。。陨落了。”
“但他可以变成我们记忆中的那个小黎，姐姐！他的成长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只是计划用一个我改造好的神格，让这孩子成为一个能承受将来有可能苏醒的真正的小黎的容器，但出乎意料的是。。。。。。”
“出乎你意料的是虚空居然承认了他是自己的孩子夜黎，让他变成了一个虽然还暂时没有力量但却是货真价实的源神。”星夜看着夜歌无奈的说道：“所以我才说你不能被感觉蒙蔽了双眼啊！身为从无尽的虚空之海中诞生的虚空的孩子之一的你，难道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曾经的妹妹夜黎虽然已经殒落了，但现在她又重生了，用一个全新的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现在从妹妹变成了弟弟，也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这样的他就是现在的创造女神夜黎！”
“。。。。。。。。”
“虽然现在他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你会感觉不出来他熟悉的灵魂波动吗？就算你会认错，可外面那么多孩子，他们也会一起认错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从小黎灵魂碎片上诞生出来的虚伪存在，他就是重生之后的小黎！别再执着于复活过去的小黎了，你这些年里暗中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星夜的话顿时让夜歌浑身一颤，夜歌猛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大姐，神色之中一片慌乱。
“大姐。。。。。。。你、你都知道了？”
“我一直都知道，从你第一次在无意间在虚空之海里发现那个由一块小黎灵魂碎片形成的畸形世界的时候，我就一直都知道你在做什么！。。。。。。。应该说除了你对现在的这个变成我们弟弟的小黎做的安排我不太清楚外，你用找到的那7个小黎的灵魂碎片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那7次复活最后都以什么结果收场就不用我说了吧？”
星夜的这番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击溃了夜歌。她脸色苍白的把自己摔倒沙发椅上，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7个比较大的灵魂碎片，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复活，最后都失败了。就算是创造一具拥有二代神力量的身躯，将小黎的灵魂碎片引导进去和身躯融合，最后也只会得到一个使用不了任何力量、精神混乱，只会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凡人而已，并且在几天后灵魂就崩溃了！而原本最小、最弱的第8个灵魂碎片，由于我当时没精力去管，只是标记了之后任由它自行发展，结果不仅没有自我崩溃，现在还连虚空都承认了他是自己的孩子。。。。。。。。。”
“小歌，我同样疼爱我们的妹妹，但你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知道小黎牺牲了自己后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吗？”星夜坐到沉睡的夜黎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夜黎犹如人偶般精致的脸蛋，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问道。
星夜的话让夜歌的脑海中伤过一道亮光，头脑中没有了以前那种疯狂的想找回自己妹妹的焦虑感干扰的夜歌，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大概的可能。
“大姐你早就知道小黎会用某种方式重生？！！！”
“早就知道什么的有点夸张了，事实上在小黎还没出事之前，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从虚空之海中诞生、代表了虚空的意识的我们会不会有‘死亡’这一状态？说句多少有点自大的话，毕竟我们就代表了虚空。。。。。。。恩，至少是一定程度吧~那么，既然作为万物之源、也是万物最终归宿的虚空理论上来说是不存在死亡这一概念的，身为虚空意志代表的我们也应该不存在死亡这一状态吧？当然，一开始这只是我的一种假设，我甚至自己都有点怀疑这种假设的合理性。而当知道小黎殒落的那一瞬间，我更是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一种假设。。。。。。。。然后我突然发现，在我的感知中，依然能够在虚空之海中感觉到已经‘死亡’了的小黎的存在，虽然这种感觉是时隐时现的，并且无法具体锁定她在什么地方，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小黎依然存在于虚空之海中！”
“那大姐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啊！”
夜歌此时都快要崩溃了，这样的话自己这些年到底是图个什么啊！
“我一开始以为你知道啊，我们三姐妹从诞生出来之后无论是力量还是所拥有的权能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啊！”星夜很无辜的一摊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道：“再说了，以前你这不是没问过我吗？”
夜歌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自己的坚挺傲人的胸部，一副老娘心好痛的样子，泪流满面的看着无辜的眨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的大姐：“姐！你是我亲姐！就算之前你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事，后来我在那忙活着要复活小黎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为什么呢！！”
“嘛~首先我虽然能肯定小黎依然存在于虚空之海中，但是她那时候的确是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化为星屑消失了，这也是当时在战场上的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实，所以我一时间也被弄的有点糊涂，然后后来在你憋着一肚子火带着军队去围剿混沌军团散落在多元世界中的残余势力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虚空之海中独自探索、寻找答案，虽然过程一直很曲折，但最终我还是找到了答案。我们之所以会从浩瀚无尽的虚空之海中诞生，是因为虚空忽然有了‘自我’这一意识，于是作为这一意识的代表我们三姐妹诞生了，本质上就是虚空的我们三人，是不可能被‘杀死’，除非是谁有那能耐把虚空给灭了，但你知道的，作为无尽的虚空之海中可以说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我们三个，也仅仅只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虚空而已，所以这个假设变为现实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
说道这星夜耸了耸肩，脸上是一副发自内心的遗憾表情。
“那么，小黎如同我们所创造出来的其他孩子一样，在‘死亡’后化作星屑消散的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星夜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做出一副“真相只有一个”的样子：“哼、哼，其实小黎那是去找咱们‘老妈’去了！”
“哈？”
看着夜歌一副崩溃的表情，星夜不急不慢的解释道：“凡间生命死亡后，他们会回归到大自然中，而我们依托多元世界所创造出来的孩子们，他们在死亡时会回归到孕育他们的多元世界中。。。。。。。。依此类推，当我们这些从虚空之海中诞生的存在在‘死亡’后又将回归到那呢？”
“回归到虚空之海中？”
“宾果！答对了~因为我们是虚空之海孕育而出的，回归到虚空之中，不就是‘回家’去找‘老妈’吗？”
“但，老姐你又是怎么肯定，小黎她以那种方式回归虚空之海后，不会被虚空同化的？毕竟她当时是以燃烧自己灵魂，来作为代价透支使用力量的，或许整个虚空之海中没有能威胁到虚空的存在，但燃烧灵魂这样的事。。。。。可以算作是自我毁灭把？”
“说实话，刚开始我也有点拿不准，如果不是一直能隐约在虚空之海中感觉到小黎的存在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坚持认为我们这些虚空的孩子是不会‘死亡’的。可后来，能支持我这一观点的证据主动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就是你发现的那第一块小黎的灵魂碎片！”
“大姐你的意思是。。。。。。。”虽然星夜的话让夜歌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抓住它。
“所以我才会一直说你，被对小黎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啊！燃烧灵魂，顾名思义，是以自己的灵魂作为燃料来燃烧啊！之前你见过有谁，在燃烧灵魂之后，还能找到哪怕一小块灵魂碎片的吗？”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没有过。。。。。。可这解释不通啊，那小黎陨落那时候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很好解释，无非就是我们三个诞生于虚空的存在，燃烧灵魂的结果与诞生于非虚空环境下的其他生命不一样！虽然现在我也没有准确的结论，但从发生在小黎身上的这些事来推论的话，大概可以定义为：我们燃烧灵魂的结果，并不是像其他生命一样，灵魂会彻底消失。但作为代价我们的灵魂除了最基础的自我存在意识外，记忆、人格等灵魂的大部分都会崩溃，并分离出去。而由于我们三个之所以会诞生，就是因为虚空在从前的某个时候意识到了自我存在这一概念。那么只要我们的灵魂还有最基础的自我存在这一概念，对于我们来说，就相当于重新去体验一把从虚空之海中诞生的过程而已，当然，相对着，虽然重生之后从本质上来说我们依然是我们，但确实是拥有全新的人格、记忆这些之前崩溃分离出去的东西。”
夜歌自嘲的笑了，“所以之前我做的那些事才会失败吗？原来，我一直是在作无用功，还差点毁掉了重生后的小黎。。。。。。”
看着明显还是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样事实，陷入矛盾纠结状态的妹妹，星夜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小歌，你准备一下，永恒神庭马上就要召集一支远征军，负责一边巡视我们所保护的世界。。。。。。。。虽然这一趟会去很久，但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带队。”
神色有些黯然的夜歌什么都没说，微微的点点头后站起身打开房门离去，留下即使是在沉睡脸上依然挂着开心微笑的夜黎和神色复杂的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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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那些有酸有甜的美好回忆，依然如同刚发生在自己身旁一样清晰，但我们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星夜有些感慨的在心中叹息一声，接着对夜歌说道：“但你不能被你对小黎的感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我们记忆中的那个以前的小黎、那个惹人疼爱的妹妹，她已经。。。。。。。陨落了。”
“但他可以变成我们记忆中的那个小黎，姐姐！他的成长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只是计划用一个我改造好的神格，让这孩子成为一个能承受将来有可能苏醒的真正的小黎的容器，但出乎意料的是。。。。。。”
“出乎你意料的是虚空居然承认了他是自己的孩子夜黎，让他变成了一个虽然还暂时没有力量但却是货真价实的源神。”星夜看着夜歌无奈的说道：“所以我才说你不能被感觉蒙蔽了双眼啊！身为从无尽的虚空之海中诞生的虚空的孩子之一的你，难道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曾经的妹妹夜黎虽然已经殒落了，但现在她又重生了，用一个全新的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现在从妹妹变成了弟弟，也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这样的他就是现在的创造女神夜黎！”
“。。。。。。。。”
“虽然现在他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你会感觉不出来他熟悉的灵魂波动吗？就算你会认错，可外面那么多孩子，他们也会一起认错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从小黎灵魂碎片上诞生出来的虚伪存在，他就是重生之后的小黎！别再执着于复活过去的小黎了，你这些年里暗中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星夜的话顿时让夜歌浑身一颤，夜歌猛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大姐，神色之中一片慌乱。
“大姐。。。。。。。你、你都知道了？”
“我一直都知道，从你第一次在无意间在虚空之海里发现那个由一块小黎灵魂碎片形成的畸形世界的时候，我就一直都知道你在做什么！。。。。。。。应该说除了你对现在的这个变成我们弟弟的小黎做的安排我不太清楚外，你用找到的那7个小黎的灵魂碎片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那7次复活最后都以什么结果收场就不用我说了吧？”
星夜的这番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击溃了夜歌。她脸色苍白的把自己摔倒沙发椅上，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7个比较大的灵魂碎片，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复活，最后都失败了。就算是创造一具拥有二代神力量的身躯，将小黎的灵魂碎片引导进去和身躯融合，最后也只会得到一个使用不了任何力量、精神混乱，只会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凡人而已，并且在几天后灵魂就崩溃了！而原本最小、最弱的第8个灵魂碎片，由于我当时没精力去管，只是标记了之后任由它自行发展，结果不仅没有自我崩溃，现在还连虚空都承认了他是自己的孩子。。。。。。。。。”
“小歌，我同样疼爱我们的妹妹，但你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知道小黎牺牲了自己后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吗？”星夜坐到沉睡的夜黎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夜黎犹如人偶般精致的脸蛋，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问道。
星夜的话让夜歌的脑海中伤过一道亮光，头脑中没有了以前那种疯狂的想找回自己妹妹的焦虑感干扰的夜歌，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大概的可能。
“大姐你早就知道小黎会用某种方式重生？！！！”
“早就知道什么的有点夸张了，事实上在小黎还没出事之前，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从虚空之海中诞生、代表了虚空的意识的我们会不会有‘死亡’这一状态？说句多少有点自大的话，毕竟我们就代表了虚空。。。。。。。恩，至少是一定程度吧~那么，既然作为万物之源、也是万物最终归宿的虚空理论上来说是不存在死亡这一概念的，身为虚空意志代表的我们也应该不存在死亡这一状态吧？当然，一开始这只是我的一种假设，我甚至自己都有点怀疑这种假设的合理性。而当知道小黎殒落的那一瞬间，我更是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一种假设。。。。。。。。然后我突然发现，在我的感知中，依然能够在虚空之海中感觉到已经‘死亡’了的小黎的存在，虽然这种感觉是时隐时现的，并且无法具体锁定她在什么地方，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小黎依然存在于虚空之海中！”
“那大姐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啊！”
夜歌此时都快要崩溃了，这样的话自己这些年到底是图个什么啊！
“我一开始以为你知道啊，我们三姐妹从诞生出来之后无论是力量还是所拥有的权能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啊！”星夜很无辜的一摊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道：“再说了，以前你这不是没问过我吗？”
夜歌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自己的坚挺傲人的胸部，一副老娘心好痛的样子，泪流满面的看着无辜的眨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的大姐：“姐！你是我亲姐！就算之前你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事，后来我在那忙活着要复活小黎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为什么呢！！”
“嘛~首先我虽然能肯定小黎依然存在于虚空之海中，但是她那时候的确是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化为星屑消失了，这也是当时在战场上的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实，所以我一时间也被弄的有点糊涂，然后后来在你憋着一肚子火带着军队去围剿混沌军团散落在多元世界中的残余势力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虚空之海中独自探索、寻找答案，虽然过程一直很曲折，但最终我还是找到了答案。我们之所以会从浩瀚无尽的虚空之海中诞生，是因为虚空忽然有了‘自我’这一意识，于是作为这一意识的代表我们三姐妹诞生了，本质上就是虚空的我们三人，是不可能被‘杀死’，除非是谁有那能耐把虚空给灭了，但你知道的，作为无尽的虚空之海中可以说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我们三个，也仅仅只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虚空而已，所以这个假设变为现实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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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黎如同我们所创造出来的其他孩子一样，在‘死亡’后化作星屑消散的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星夜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做出一副“真相只有一个”的样子：“哼、哼，其实小黎那是去找咱们‘老妈’去了！”
“哈？”
看着夜歌一副崩溃的表情，星夜不急不慢的解释道：“凡间生命死亡后，他们会回归到大自然中，而我们依托多元世界所创造出来的孩子们，他们在死亡时会回归到孕育他们的多元世界中。。。。。。。。依此类推，当我们这些从虚空之海中诞生的存在在‘死亡’后又将回归到那呢？”
“回归到虚空之海中？”
“宾果！答对了~因为我们是虚空之海孕育而出的，回归到虚空之中，不就是‘回家’去找‘老妈’吗？”
“但，老姐你又是怎么肯定，小黎她以那种方式回归虚空之海后，不会被虚空同化的？毕竟她当时是以燃烧自己灵魂，来作为代价透支使用力量的，或许整个虚空之海中没有能威胁到虚空的存在，但燃烧灵魂这样的事。。。。。可以算作是自我毁灭把？”
“说实话，刚开始我也有点拿不准，如果不是一直能隐约在虚空之海中感觉到小黎的存在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坚持认为我们这些虚空的孩子是不会‘死亡’的。可后来，能支持我这一观点的证据主动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就是你发现的那第一块小黎的灵魂碎片！”
“大姐你的意思是。。。。。。。”虽然星夜的话让夜歌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抓住它。
“所以我才会一直说你，被对小黎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啊！燃烧灵魂，顾名思义，是以自己的灵魂作为燃料来燃烧啊！之前你见过有谁，在燃烧灵魂之后，还能找到哪怕一小块灵魂碎片的吗？”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没有过。。。。。。可这解释不通啊，那小黎陨落那时候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很好解释，无非就是我们三个诞生于虚空的存在，燃烧灵魂的结果与诞生于非虚空环境下的其他生命不一样！虽然现在我也没有准确的结论，但从发生在小黎身上的这些事来推论的话，大概可以定义为：我们燃烧灵魂的结果，并不是像其他生命一样，灵魂会彻底消失。但作为代价我们的灵魂除了最基础的自我存在意识外，记忆、人格等灵魂的大部分都会崩溃，并分离出去。而由于我们三个之所以会诞生，就是因为虚空在从前的某个时候意识到了自我存在这一概念。那么只要我们的灵魂还有最基础的自我存在这一概念，对于我们来说，就相当于重新去体验一把从虚空之海中诞生的过程而已，当然，相对着，虽然重生之后从本质上来说我们依然是我们，但确实是拥有全新的人格、记忆这些之前崩溃分离出去的东西。”
夜歌自嘲的笑了，“所以之前我做的那些事才会失败吗？原来，我一直是在作无用功，还差点毁掉了重生后的小黎。。。。。。”
看着明显还是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样事实，陷入矛盾纠结状态的妹妹，星夜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小歌，你准备一下，永恒神庭马上就要召集一支远征军，负责一边巡视我们所保护的世界。。。。。。。。虽然这一趟会去很久，但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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