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替换
孙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神色冷静的说道。
镜子外的“孙瑞”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不在求饶，只是掏出了电话...
但是时间，并没有给他。
“10、9、8......1”
“镜子对着其中之一，超过十秒左右，就可以替换。”
“真实世界与镜子世界，只能存在一个人？”
“似乎眼前这个人，我好像可以影响他。”
叶辰看着眼前突然变化的孙瑞，若有所悟，把镜子对向自己。
叶辰眼前的环境再次发生变化，看着眼前的自己，脸色疑惑的问道：“你咋没进去？”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意识，是不灭的吗？”说完之后，“叶辰”还不忘吐槽一句。
“果然被厉鬼影响的，脑子都秀逗了。”
“叶辰”神色愤怒的看着孙瑞：“你还想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哼！”
孙瑞跺了一下手杖，转身一瘸一拐的就走出了房间，看着外面一片狼藉，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叶辰看着眼前的自己，感觉到莫名其妙，就想拿着镜子对着他，把他关进去。
“冤死鬼影响了你的情绪，让你意气用事。”
“肚子里的鬼婴，让你无时无刻都想着厉鬼的力量。”
“导致你现在，连基本的常识都无法分清，你看了那么多书，都白看了吗？，就学会了...”
“叶辰”神色冰冷的一板一眼的说教着。
那知叶辰，早已经拿着镜子，站在他身后，对他照了过去。
看着消失的自己，叶辰神情淡漠的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不屑的“哼”了一声。
“叶辰”神色冰冷看着镜子里面幼稚的自己，转身躺在了床上。
叶辰走出了别墅，看着门外站立的一堆复制体，他能感受到这些复制体的情绪变化，冷漠的说道：“该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要啊，我的本体已经死了，我就是我！”
“我不想回去哪里，小兄弟，放了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哥哥，我才八岁，我不想回到哪里去，我怕一个人...”
这些复制体，不敢逃跑，只敢哀求。
因为镜子缘故，心中却不敢升起一丝反抗之心。
叶辰看着手中镜子的背面，画着一朵朵梅花印记，逐渐冰冷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挣扎。
叶辰，拿起手中的镜子，脸色阴沉，缓缓说道：“如果，我把这面镜子毁了，结果会如何。”
孙瑞平静的回道：“灵异不可灭，除非镜子内的人，能抵挡住，镜子的灵异力量。”
叶辰也体验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知道被困在镜子里的人，有多痛苦与无助。
想到那种，千刀万剐的滋味，叶辰微微闭眼，语气坚定的说道：“你们是复制体，是媒介，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我不会走出去的，我就在这个小区里，那都不去。”
“我也是。”
“我也...”
“我...”
“......”
叶辰并没有再说话，缓缓抬起镜子，对着这群无法反抗的人，一批又一批被镜子照到的复制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接近三百号人，最后换回了一百多人。
有的人，因为恐惧，摊倒在地，还未反应过来...
有的人，喜极而泣，大声的道谢，或感谢某位神明保佑...
不过那些警卫，却是自发的聚在一起，对叶辰表示了感谢，并帮忙维持秩序。
“......”
叶辰神情冷漠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准备转身离开。
“这些人，也是媒介。”
孙瑞神色冷漠而低沉的提醒了一句。
叶辰听懂了，也停下了脚步，眼神阴沉的看着他，道：“他说我被厉鬼影响了，你也是吗？”
“我只是更加理智了。”孙瑞，继续说道：“既然能制造媒介，那么肯定也有，解除媒介的方法。”
叶辰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孙瑞。
低头看向手中的镜子，想到了孙瑞的样子。
看着镜中的孙瑞，坐在地上发呆的模样，总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着他的思绪。
“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叶辰伸手，在镜子上，重重的点了一下，一条条裂纹出现在镜面上...
镜中的孙瑞，似乎也随之消失了。
叶辰抬头，看着眼前的众人，似乎想要离开，冰冷的声音怒道：“站住。”
“别以为你救我，我就要听你的，我老公可是...”
“是啊...我爸爸还是...公司的老板。”
警卫中的一名队长，站了出来，看见人群的喧哗，指挥着手下维持好秩序，自己则大声说道：“先生，你虽然救了我们，但是按照法律规定，你无权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未等叶辰开口，一名穿着白色科研服的男人：“是国际刑警叶先生？旁边哪位是大汉市负责人孙先生？”
毕竟他们两个的形象毕竟古怪，如果是内部人员，稍微了解一下，都可以分辨出他们的身份。
而且这些人，并不像那些复制体一般，受到镜子的影响，对镜子的持有者，有绝对的信服。
叶辰和孙瑞几乎同时点了点头，竟然有人站出来了，他们也懒得解释。
那名身穿科研服的男子和那名队长解释了一番。
队长对着其他警卫交代了一番，就和这名男子走到了叶辰与孙瑞面前。
“两位好，我是总部科研院，研究员“钱程”。”钱程介绍完自己之后，就神色平静的，站在了人群前面。
“我是天湖警卫所，所长“吴光军”，请出示证件。”吴光军，敬完礼之后，神情坚毅的看着两人，虽然刚刚经历了灵异事件。
但是职业的本能，却使他充满了勇气。
孙瑞从背心中掏出一个红本。
吴光军接过之后，看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递了回去，并又敬礼之后，道：“请指示。”
孙瑞摆了摆手，道：“别走就行”。
吴光军再次敬礼之后，小跑回到人群中。
叶辰一个个目视着人群，一个个复制体在镜子中破碎，能通过镜子，感觉到，某种联系已经断了。
而这种联系，或许称之为媒介，或者说诅咒，最为合适。
人群之中，一名身材中等，体型偏瘦的男青年，名叫“孙小空”。
而孙小空，今年24岁，大学已经毕业了四年，至于为什么毕业四年，因为他在学校里玩了两年，发现大学并不像别人口中所说的那么好玩，就提前毕（退）业（学）了。
家里经营着几十个大型养殖基地，产业遍地开花，大汉市最大的生鲜超市，也是孙小空家开的。
孙小空父亲本就是农民出生，加上妻子去世的早，就怎么一个宝贝儿子，那是真的像一个宝一样沉溺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而孙小空，作为一名地道的富二代，真正的宅男，除了玩游戏，最大的爱好就是，捣鼓各种修仙用品。
孙小空正在家里研究着，花高价从某包买的道家修行图录，刚念完一段，生涩难懂的咒语，顺着图录上的姿势模仿着。
谁知周围忽然出现了，无数的镜子，镜子中关押着无数名神态各异的人。
“这里难道是道家的封禁之地，这些都是化为人形的妖魔鬼怪？”
想到这里，孙小空不经大喜过望，双眼死死的打量着，这些被困在里面的人，正对他比划怎么什么。
此时的孙小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道家传人，嘴里还自言自语道：“绝对不能信，这些妖魔鬼怪。”
孙小空坐在自己，新买的蒲团上，看着道家修行图录，微胖的身体，勉强的摆出了，各种怪异的姿势...
才练了一会，朱吴能神色专注的念着：“￥#%#￥%@￥@￥#”谁都听不懂的话。
“肯定是我，不够心诚。”
孙小空低着脑袋，看都没看镜子里的自己，都已经跑出去了......
被放出来的那刻，孙小空在听到身旁的讨论声，才明白。
自己竟然就是那群“妖魔鬼怪”之中的一员。
更是明白了，眼前这两个长相诡异的人，可能才是真正的“修仙者”。
“他们是修仙者吗？”
“他们刚才在这里抓妖怪，顺便救了我？”
“我如果拜师，他们会收我吗？”
“如果拜师选那个呢？”
“那个中年男人的脸色太恐怖了，还长的丑。”
“那个年轻的，应该不错...咦，我身旁这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好像认识他们。”
“国际刑警是什么？大汉市负责人，应该没有国际刑警大吧！”
“就你了。”
孙小空站在原地，思考了良久后，终于展开了行动，小心翼翼的向着两人靠了过去，虽然他感觉这两个人很可怕，但是为了心中的梦想，暗道：“仙人近在眼前，我怎可放弃机缘。”
“师父！收我为徒吧！我想斩妖除魔，匡扶正道。”
叶辰低着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还比自己大了几岁的青年人，眉头一紧，暗道：“有病？”
“感觉这个师父，好难相处啊，一定是师父，没有看到我的诚心。”
心中思考了一下，孙小空再次拜了一下，大声喝道：“我孙小空，我爸花果山养殖集团董事长，我乃家中独苗，今拜叶...叶师父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生绝对好好奉养师父，若是违誓，我孙小空，情愿被天打五雷轰，死...死无葬身之地。”
吴光军见状，就要带两名警卫过来制止，以免这两位高人生气，就糟糕了。
不过孙瑞看了一眼吴光军，吴光军瞬间会意，就默默的退了回去。
孙瑞虽然知道驭鬼者收徒，几乎都是胡扯。
毕竟他们驾驭厉鬼的过程，都是不可复制的。
不过孙瑞想看看，叶辰会怎么对待这个孙小空。
毕竟叶辰无牵无挂的，现在虽然在处理灵异事件。
但是，假如那天撂挑子了，孙瑞也毫无办法...
叶辰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孙瑞，低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孙小空，道：“我刚刚把你的复制体“碎尸万段”了。”
“师父是在斩妖除魔，而妖魔鬼怪就当被师父这样的高人，碎尸万段。”
孙小空，不假思索的回道，对于叶辰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在意，反而非常兴奋。
“哪里来的傻子。”
叶辰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人群，手指不停得，在镜子上点着。
孙小空并不知道叶辰心中所想，眼神希翼的抬头看着他，身体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清理完镜子中的“复制体”，叶辰转身向着小区外走去，没有理会依然跪着的孙小空。
“师父！”
孙小空凄惨的叫唤了一声，刚想追过去。
叶辰就已经出现在了小区门口，见此一幕，孙小空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不过转头看向孙瑞的时候，刚准备下跪。
孙瑞，一瘸一拐的向着叶辰追去，速度虽然慢了一点，却也不是孙小空这个普通人，能够追上的。
“师父，我会找到你的。”
孙小空，见识过刚才那一幕之后，暗自下定了决心。
“......”
大新市，地处大西北地区最西方。
周围到处都是山脉、草原、林海与湖泊。
此时大新市郊区外，一座牧场的小丘上，正站着一名瘦弱的青年男子，戴着无数，名贵的珠宝首饰，身旁站着一名身材中等，长相普通，穿着一身破破烂烂得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
“老陈，总部把老子放在大新市，到底是为了什么，让老子过来喝西北风吗？”
钱多多看着眼前的白桦林，忍不住的吐槽道。
被称为老陈的中年男子，本名陈向民，今年48岁，是大新市的负责人，六个月前他所驾驭的厉鬼，已经在复苏的边缘了，恰巧被钱多多用硬币救了一命，这个事情谁都不知道。
不过也因此，所有的家当，全部捐了出去，至于原因，陈向民到现在都将信将疑。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把你，扔进去。”
陈向民看着林海方向，转身向着一顶帐篷走去。
“你做的事，太出格了，那个小年轻是总部要的人，你这样玩，会死的。”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彻在钱多多的耳边，越来越远。
钱多多并未回头，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叶辰回到俱乐部之时，天色以暗。
此时叶辰正坐在VIP一号包房中，打量着镜子背后的花纹，总感觉这个镜子的能力，应该不止如此。
把镜子翻了一面，叶辰看着镜子中的“叶辰”，若有所思。
“”默数之时，鬼域也在最后一秒，开启。
叶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叶辰”，似乎摸到了一些脉络。
“叶辰”根本不是从镜子之中出来的，而是镜子一直散发着一层鬼域，“叶辰”是被他，从镜子鬼域之中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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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外的“孙瑞”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不在求饶，只是掏出了电话...
但是时间，并没有给他。
“10、9、8......1”
“镜子对着其中之一，超过十秒左右，就可以替换。”
“真实世界与镜子世界，只能存在一个人？”
“似乎眼前这个人，我好像可以影响他。”
叶辰看着眼前突然变化的孙瑞，若有所悟，把镜子对向自己。
叶辰眼前的环境再次发生变化，看着眼前的自己，脸色疑惑的问道：“你咋没进去？”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意识，是不灭的吗？”说完之后，“叶辰”还不忘吐槽一句。
“果然被厉鬼影响的，脑子都秀逗了。”
“叶辰”神色愤怒的看着孙瑞：“你还想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哼！”
孙瑞跺了一下手杖，转身一瘸一拐的就走出了房间，看着外面一片狼藉，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叶辰看着眼前的自己，感觉到莫名其妙，就想拿着镜子对着他，把他关进去。
“冤死鬼影响了你的情绪，让你意气用事。”
“肚子里的鬼婴，让你无时无刻都想着厉鬼的力量。”
“导致你现在，连基本的常识都无法分清，你看了那么多书，都白看了吗？，就学会了...”
“叶辰”神色冰冷的一板一眼的说教着。
那知叶辰，早已经拿着镜子，站在他身后，对他照了过去。
看着消失的自己，叶辰神情淡漠的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不屑的“哼”了一声。
“叶辰”神色冰冷看着镜子里面幼稚的自己，转身躺在了床上。
叶辰走出了别墅，看着门外站立的一堆复制体，他能感受到这些复制体的情绪变化，冷漠的说道：“该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要啊，我的本体已经死了，我就是我！”
“我不想回去哪里，小兄弟，放了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哥哥，我才八岁，我不想回到哪里去，我怕一个人...”
这些复制体，不敢逃跑，只敢哀求。
因为镜子缘故，心中却不敢升起一丝反抗之心。
叶辰看着手中镜子的背面，画着一朵朵梅花印记，逐渐冰冷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挣扎。
叶辰，拿起手中的镜子，脸色阴沉，缓缓说道：“如果，我把这面镜子毁了，结果会如何。”
孙瑞平静的回道：“灵异不可灭，除非镜子内的人，能抵挡住，镜子的灵异力量。”
叶辰也体验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知道被困在镜子里的人，有多痛苦与无助。
想到那种，千刀万剐的滋味，叶辰微微闭眼，语气坚定的说道：“你们是复制体，是媒介，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我不会走出去的，我就在这个小区里，那都不去。”
“我也是。”
“我也...”
“我...”
“......”
叶辰并没有再说话，缓缓抬起镜子，对着这群无法反抗的人，一批又一批被镜子照到的复制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接近三百号人，最后换回了一百多人。
有的人，因为恐惧，摊倒在地，还未反应过来...
有的人，喜极而泣，大声的道谢，或感谢某位神明保佑...
不过那些警卫，却是自发的聚在一起，对叶辰表示了感谢，并帮忙维持秩序。
“......”
叶辰神情冷漠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准备转身离开。
“这些人，也是媒介。”
孙瑞神色冷漠而低沉的提醒了一句。
叶辰听懂了，也停下了脚步，眼神阴沉的看着他，道：“他说我被厉鬼影响了，你也是吗？”
“我只是更加理智了。”孙瑞，继续说道：“既然能制造媒介，那么肯定也有，解除媒介的方法。”
叶辰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孙瑞。
低头看向手中的镜子，想到了孙瑞的样子。
看着镜中的孙瑞，坐在地上发呆的模样，总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着他的思绪。
“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叶辰伸手，在镜子上，重重的点了一下，一条条裂纹出现在镜面上...
镜中的孙瑞，似乎也随之消失了。
叶辰抬头，看着眼前的众人，似乎想要离开，冰冷的声音怒道：“站住。”
“别以为你救我，我就要听你的，我老公可是...”
“是啊...我爸爸还是...公司的老板。”
警卫中的一名队长，站了出来，看见人群的喧哗，指挥着手下维持好秩序，自己则大声说道：“先生，你虽然救了我们，但是按照法律规定，你无权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未等叶辰开口，一名穿着白色科研服的男人：“是国际刑警叶先生？旁边哪位是大汉市负责人孙先生？”
毕竟他们两个的形象毕竟古怪，如果是内部人员，稍微了解一下，都可以分辨出他们的身份。
而且这些人，并不像那些复制体一般，受到镜子的影响，对镜子的持有者，有绝对的信服。
叶辰和孙瑞几乎同时点了点头，竟然有人站出来了，他们也懒得解释。
那名身穿科研服的男子和那名队长解释了一番。
队长对着其他警卫交代了一番，就和这名男子走到了叶辰与孙瑞面前。
“两位好，我是总部科研院，研究员“钱程”。”钱程介绍完自己之后，就神色平静的，站在了人群前面。
“我是天湖警卫所，所长“吴光军”，请出示证件。”吴光军，敬完礼之后，神情坚毅的看着两人，虽然刚刚经历了灵异事件。
但是职业的本能，却使他充满了勇气。
孙瑞从背心中掏出一个红本。
吴光军接过之后，看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递了回去，并又敬礼之后，道：“请指示。”
孙瑞摆了摆手，道：“别走就行”。
吴光军再次敬礼之后，小跑回到人群中。
叶辰一个个目视着人群，一个个复制体在镜子中破碎，能通过镜子，感觉到，某种联系已经断了。
而这种联系，或许称之为媒介，或者说诅咒，最为合适。
人群之中，一名身材中等，体型偏瘦的男青年，名叫“孙小空”。
而孙小空，今年24岁，大学已经毕业了四年，至于为什么毕业四年，因为他在学校里玩了两年，发现大学并不像别人口中所说的那么好玩，就提前毕（退）业（学）了。
家里经营着几十个大型养殖基地，产业遍地开花，大汉市最大的生鲜超市，也是孙小空家开的。
孙小空父亲本就是农民出生，加上妻子去世的早，就怎么一个宝贝儿子，那是真的像一个宝一样沉溺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而孙小空，作为一名地道的富二代，真正的宅男，除了玩游戏，最大的爱好就是，捣鼓各种修仙用品。
孙小空正在家里研究着，花高价从某包买的道家修行图录，刚念完一段，生涩难懂的咒语，顺着图录上的姿势模仿着。
谁知周围忽然出现了，无数的镜子，镜子中关押着无数名神态各异的人。
“这里难道是道家的封禁之地，这些都是化为人形的妖魔鬼怪？”
想到这里，孙小空不经大喜过望，双眼死死的打量着，这些被困在里面的人，正对他比划怎么什么。
此时的孙小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道家传人，嘴里还自言自语道：“绝对不能信，这些妖魔鬼怪。”
孙小空坐在自己，新买的蒲团上，看着道家修行图录，微胖的身体，勉强的摆出了，各种怪异的姿势...
才练了一会，朱吴能神色专注的念着：“￥#%#￥%@￥@￥#”谁都听不懂的话。
“肯定是我，不够心诚。”
孙小空低着脑袋，看都没看镜子里的自己，都已经跑出去了......
被放出来的那刻，孙小空在听到身旁的讨论声，才明白。
自己竟然就是那群“妖魔鬼怪”之中的一员。
更是明白了，眼前这两个长相诡异的人，可能才是真正的“修仙者”。
“他们是修仙者吗？”
“他们刚才在这里抓妖怪，顺便救了我？”
“我如果拜师，他们会收我吗？”
“如果拜师选那个呢？”
“那个中年男人的脸色太恐怖了，还长的丑。”
“那个年轻的，应该不错...咦，我身旁这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好像认识他们。”
“国际刑警是什么？大汉市负责人，应该没有国际刑警大吧！”
“就你了。”
孙小空站在原地，思考了良久后，终于展开了行动，小心翼翼的向着两人靠了过去，虽然他感觉这两个人很可怕，但是为了心中的梦想，暗道：“仙人近在眼前，我怎可放弃机缘。”
“师父！收我为徒吧！我想斩妖除魔，匡扶正道。”
叶辰低着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还比自己大了几岁的青年人，眉头一紧，暗道：“有病？”
“感觉这个师父，好难相处啊，一定是师父，没有看到我的诚心。”
心中思考了一下，孙小空再次拜了一下，大声喝道：“我孙小空，我爸花果山养殖集团董事长，我乃家中独苗，今拜叶...叶师父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生绝对好好奉养师父，若是违誓，我孙小空，情愿被天打五雷轰，死...死无葬身之地。”
吴光军见状，就要带两名警卫过来制止，以免这两位高人生气，就糟糕了。
不过孙瑞看了一眼吴光军，吴光军瞬间会意，就默默的退了回去。
孙瑞虽然知道驭鬼者收徒，几乎都是胡扯。
毕竟他们驾驭厉鬼的过程，都是不可复制的。
不过孙瑞想看看，叶辰会怎么对待这个孙小空。
毕竟叶辰无牵无挂的，现在虽然在处理灵异事件。
但是，假如那天撂挑子了，孙瑞也毫无办法...
叶辰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孙瑞，低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孙小空，道：“我刚刚把你的复制体“碎尸万段”了。”
“师父是在斩妖除魔，而妖魔鬼怪就当被师父这样的高人，碎尸万段。”
孙小空，不假思索的回道，对于叶辰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在意，反而非常兴奋。
“哪里来的傻子。”
叶辰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人群，手指不停得，在镜子上点着。
孙小空并不知道叶辰心中所想，眼神希翼的抬头看着他，身体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清理完镜子中的“复制体”，叶辰转身向着小区外走去，没有理会依然跪着的孙小空。
“师父！”
孙小空凄惨的叫唤了一声，刚想追过去。
叶辰就已经出现在了小区门口，见此一幕，孙小空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不过转头看向孙瑞的时候，刚准备下跪。
孙瑞，一瘸一拐的向着叶辰追去，速度虽然慢了一点，却也不是孙小空这个普通人，能够追上的。
“师父，我会找到你的。”
孙小空，见识过刚才那一幕之后，暗自下定了决心。
“......”
大新市，地处大西北地区最西方。
周围到处都是山脉、草原、林海与湖泊。
此时大新市郊区外，一座牧场的小丘上，正站着一名瘦弱的青年男子，戴着无数，名贵的珠宝首饰，身旁站着一名身材中等，长相普通，穿着一身破破烂烂得民族服饰的中年男子。
“老陈，总部把老子放在大新市，到底是为了什么，让老子过来喝西北风吗？”
钱多多看着眼前的白桦林，忍不住的吐槽道。
被称为老陈的中年男子，本名陈向民，今年48岁，是大新市的负责人，六个月前他所驾驭的厉鬼，已经在复苏的边缘了，恰巧被钱多多用硬币救了一命，这个事情谁都不知道。
不过也因此，所有的家当，全部捐了出去，至于原因，陈向民到现在都将信将疑。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把你，扔进去。”
陈向民看着林海方向，转身向着一顶帐篷走去。
“你做的事，太出格了，那个小年轻是总部要的人，你这样玩，会死的。”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彻在钱多多的耳边，越来越远。
钱多多并未回头，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叶辰回到俱乐部之时，天色以暗。
此时叶辰正坐在VIP一号包房中，打量着镜子背后的花纹，总感觉这个镜子的能力，应该不止如此。
把镜子翻了一面，叶辰看着镜子中的“叶辰”，若有所思。
“”默数之时，鬼域也在最后一秒，开启。
叶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叶辰”，似乎摸到了一些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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