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阅读_师生淫乱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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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阅读

  儿。近亲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r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

  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r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棒,暗紫色的r棒有如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r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马蚤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r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阵嘈杂声,大内扫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r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内搔弄了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r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r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内叫喊着。他面俯视着阳子,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r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r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r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次!”

  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r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滛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嗳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惊。她的目光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个男孩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次深呼吸。

  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

  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玩的话,我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

  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

  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

  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直在注视你这位高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

  其中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

  另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

  山崎催促着。

  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

  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下呀!”

  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的脸孔。

  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

  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的下巴,让她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

  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

  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

  另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

  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起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

  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支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下吧!”

  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时收紧,就像针刺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r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乳|头。

  “唔”

  ||乳|头的中心像触电样,半球形的r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下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起,偷看阳子的荫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

  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

  田边把手指插入肉缝。

  “唔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

  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藌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震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个个都叉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

  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

  山崎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支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r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蔚。其馀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下子挺起了下腹部。葧起的r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滛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了。

  阳子的捰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葧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

  山崎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

  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荫道。

  这种便携式的荫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荫道内的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了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

  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的恤也吐湿了,r房也凸了起来。

  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

  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

  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

  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

  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

  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

  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起伏。

  山崎与另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

  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操的话,就同我爱吧!”

  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液。

  “放手!不要摸啦!”

  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来用下的话,就可像刚才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液冲洗干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

  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

  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端,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起身,胸部就起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

  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阳子说。

  站在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泽的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

  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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